首页>要论>锐评 锐评
弄错的“里”字和放不下的面子
北京国子监大街院口的门匾上是否写错了字?近日,市民杨先生经过国子监大街时发现,临街一院落的朱红大门上悬挂着一块门匾,上面用繁体字赫然题写着“聖人鄰裡”四个字。古汉语专家证实牌匾上的字确实是写错了,究其根源,是题写者没有弄懂汉语的繁简变化,误用了“裡”字。针对这一争议街道负责人表示,近期将作出改变。(4月10日《北京青年报》)
据说这块匾挂了近十年了,换句话说,已经在众目睽睽之下弄错了这么久??纱硪桓鲎帜芩愕昧耸裁茨??还有更厉害的呢,2014年山西太原的一面刻有近百首唐诗宋词的文化墙,被证实竟有33处错别字。对比两地情况来看,出现这样的错误并非简单的笔误,都是因为简繁转化时出现的纰漏。个中缘由其实并不难理解,是为了让繁体字显得更有文化,当地的一位大妈应是说出了初设者的初衷——“看起来更有气派”。而再来看看前述的山西太原文化墙,明明也是给习惯于简体字的市民看的,非要弄上傻傻分不清的繁体字,目的据说也是为了看上去更有面子。
而据“聖人鄰裡”这块匾所属单位安定门街道介绍,2007年设立该牌匾主要是为了鼓励院内居民和睦相处,换句话说,这匾那是要给“院内居民”看的,这种传统文化上的导入,为什么非要“看起来气派”呢?再者说,弄个错别繁体字字上去,又谈何气派呢?倒是像极了一出“奇葩说”。
简繁之间,能不能显出文化之高低,这本身就是个伪命题,什么时候该简什么时候该繁,自然要有所讲究,正如国子监这里的牌匾,“考虑到国子监街的历史文化背景,可能这样的书写方式更能与整条街的风格相吻合”。但是,最首先要讲究的,尊重文字最根本的属性,它是用来传播文化和常识的,而不是人为地设置阅读障碍,更不是为了“看上去更气派”的面子而生。遗憾的是,这样的面子尊崇观,却成为公共管理者以及一些身处其中的市民挥之不去的集体无意识。
这种集体无意识不仅仅在于对错别字没有常识层面的敏感,更在于这种视错如归的“勇气”。要知道,这块“聖人鄰裡”已经挂了近十年了,在这么长的时间里,用错了的“里”字,难道是一直没被发现吗?其实并非如此,国子监社区居委会负责人说:“因为不少游客对于历史文化很有研究,确实有人提出过不同的意见,曾经问过,最后一个字是不是存在问题。”不过对于游客的提问,该负责人坦言只能去跟相关部门沟通,毕竟门匾的设立并不是由社区负责的。
那么,问题又来了:这里的“该负责人”到底有没有跟相关部门沟通呢?如果有,为什么这么久未见改变呢?而如果没有,为什么没有呢?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这是不是说明有关部门或者最基层的社区,为什么所谓的面子,根本就不愿意正视这样的错误呢?只是,如果连错误都不敢承认,又还谈何面子呢?又还谈何气派呢?
可以猜测的是,在媒体的倒逼之下, 错误的“裡”不日将换成“里”,只是,那放不下的面子观,还会不会继续作祟呢?(高亚洲)
编辑:刘文俊
关键词:国子监门匾 错字 裡
 
       
 

 土耳其庆祝共和国成立94周年
土耳其庆祝共和国成立94周年 葡萄牙议会否决对政府的不信任案
葡萄牙议会否决对政府的不信任案 第四届东盟防长扩大会举办
第四届东盟防长扩大会举办 新加坡总理李显龙访美
新加坡总理李显龙访美 德国新一届联邦议会举行首次全体会议
德国新一届联邦议会举行首次全体会议 霜叶染红八达岭
霜叶染红八达岭 纽约400多名警校学员参加毕业典礼 相拥庆祝
纽约400多名警校学员参加毕业典礼 相拥庆祝 “2017汉语之光”才艺汇演在悉尼举行
“2017汉语之光”才艺汇演在悉尼举行
 法蒂玛·马合木提
法蒂玛·马合木提 王召明
王召明 王霞
王霞 辜胜阻
辜胜阻 聂震宁
聂震宁 钱学明
钱学明 孟青录
孟青录 郭晋云
郭晋云 许进
许进 李健
李健 覺醒法師
覺醒法師 吕凤鼎
吕凤鼎 贺铿
贺铿 金曼
金曼 黄维义
黄维义 关牧村
关牧村 陈华
陈华 陈景秋
陈景秋 秦百兰
秦百兰 张自立
张自立 郭松海
郭松海 李兰
李兰 房兴耀
房兴耀 池慧
池慧 柳斌杰
柳斌杰 曹义孙
曹义孙 毛新宇
毛新宇 詹国枢
詹国枢 朱永新
朱永新 张晓梅
张晓梅 焦加良
焦加良 张连起
张连起 龙墨
龙墨 王名
王名 何水法
何水法 李延生
李延生 巩汉林
巩汉林 李胜素
李胜素 施杰
施杰 王亚非
王亚非 艾克拜尔·米吉提
艾克拜尔·米吉提 姚爱兴
姚爱兴 贾宝兰
贾宝兰 谢卫
谢卫 汤素兰
汤素兰 黄信阳
黄信阳 张其成
张其成 潘鲁生
潘鲁生 冯丹藜
冯丹藜 艾克拜尔·米吉提
艾克拜尔·米吉提 袁熙坤
袁熙坤 毛新宇
毛新宇 学诚法师
学诚法师 宗立成
宗立成 梁凤仪
梁凤仪 施 杰
施 杰 张晓梅
张晓梅


